血液刹那飞溅。
傅寒洲冒险以左手持剑鞘,抵挡了这一鞭,身后却不慎被结阵的众人刺伤。
背后伤口没有痛感,那形制古怪的细剑上抹了古怪的毒素。
血条剩余78%。
傅寒洲再次以伤换伤,斩杀数人。
魔门援军好似源源不断,再次将阵势补充完满,前后动静一致,将傅寒洲围困其中。
那名艳使则仗着一寸强一寸长的长鞭,从旁策应偷袭——
蛟龙哗然入水,死死攀咬住了傅寒洲的左手!
傅寒洲反手握住鞭子,人却被三十八柄剑锋所指,困在阵法中心。
那艳使娇笑道:“好个英雄豪杰,真叫奴家看得心痒痒。不知道若是压在床笫之上,觉得痛了会不会也叫出声儿来呢?”
傅寒洲冷冷道:“你知不知道前几个艳使是怎么死的?”
艳使道:“死于你的剑下呀。”
傅寒洲笑了一声,说:“死于话多。”
剑势陡然而起!
刹那间似黑云压城,雷霆在云层中穿梭,快得不思议——
艳使骤然色变,情知永远不能低估眼前之剑,长鞭顿时舞作一团,银光湛湛将自己包围。
然而傅寒洲这一剑却如雷霆降世,电光随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折跃,一击即中这银色光团中刹那即逝的破绽。
鲸饮吞海,剑气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