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宴上,雨师夫妻的周围没有莺莺燕燕,两人只管着吃自己的、聊自己的,言笑晏晏。
不过,一会儿就有人过去打扰他们了。
秦小小身披一件轻纱,姿态曼妙地跪在了雨师身边,为他斟酒。
神态言语之中,极尽挑逗之能事。
雨师却是不太爱搭理的样子,将酒壶接过,回头就给老婆雨师妾倒酒。
傅寒洲听到身后几个瘫软的女子在痴痴地笑着说:
“又是这个傻子……”
“不要理她,她就是想当艳使哩。”
“君上才不会搭理她呢,他们夫妻情比金坚,要是轻易能让外人插足,整个极乐宫不知有多少美人都成功了。”
“中原的脸都给她丢尽了,还是名门之后哩,真下贱。”
傅寒洲静观其变,只觉得大殿中的异香越来越浓郁。
他倒出第三枚清心散吞下,让胸口腾起的热意再次降了下去。
此时,雨师妾提前离席,带着几名艳使消失在重重帷幔后面。
大殿中是越发迷乱,极乐宫人竞相苟合,简直不堪入目。
许多人在过度的兴奋之后,就陷入了一种迷离的半昏迷状态中,被穿行在大殿中的艳使一一抱了下去。
傅寒洲心中一动,直觉这其中并不简单,便以轻功悄然尾随在其后。
艳使的武功都是不错,但其中还有一个殷勤帮忙的秦小小武功最为不济。
傅寒洲跟在她身后,悄然随她踏入偏殿一处卧室当中,步入床帐后面。
他看见:
她将昏迷者放置在床榻上,然后取出一枚金针、一个琉璃盏,以金针刺破昏迷者的指尖,将几滴殷红的血液保存在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