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哀家明天就骂他。”太后笑吟吟道,“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北宸也是会惜命的呢。你没有见过他从千蛇万蛊窟里爬出来,在天心阁的尸山血海里又过了许多年……武功虽强,他也曾经是个怕痛的孩子,也是很关心哀家的。”
傅寒洲听了,有些说不出话来,就在她身边坐着。
一会儿,傅寒洲摸了太后的脉搏,然后发现——
太后完全没有吓到,甚至有点困了。
傅寒洲:“……”
“这么些年,哀家走过西夏、大周、楼兰和大月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太后道,“好啦,哀家该早点歇下了。明日早朝想必又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侯爷也早点休息吧。”
傅寒洲从她跟前告退时,还被她顺手塞了一块糖。
太后哄他:“乖,别气了。”
真是令人一点脾气也没了。
少顷,踏出宫闱的傅寒洲,便看到门前有个应龙城在等着自己。
应龙城:“如何?”
傅寒洲没好气道:“刺客抓了,北宸跑了,太后也好的很。明天再设法审问刺客吧。”
应龙城看他气色,便知道事情没有大碍,接着就道:“……你应该是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傅寒洲:“……”还真忘了。
今夜大起大落过后,傅寒洲殊无睡意,就和剑神在屋外踩着月光,聊了一会儿天。
傅寒洲道:“我麻烦你们这些武林人士,都好好爱惜一下自己的小命。再来那么几回的话,我怕是要气出脑淤血来。”
“惜命之人,难成剑心。”应龙城正说着,看到傅寒洲的脸色,立刻话锋一转,“当然,剑心没有你要紧。”
傅寒洲又好气又好笑,说:“我真要造个金屋把你们都关起来了。”
“‘你们’?”剑神停下脚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