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老宅。卫存德对着屏风后的老人汇报道：“爷爷，现在外面出现了疫情。叶南山的徒弟是唯一有办法控制疫情的人。上头已经警告我不要在这个时候碰他。”

屏风后面沉寂良久。

尽管已经听了二十年但是那个空洞的声音还是让卫存德脊背发凉。“疫情结束之后就送他去见阎王！不要浪费时间了。到时直接派卫飞、卫鹤去。”“他们俩都派出去？古武大赛要开始了让他们全部暴露不好吧。听说今年政府会从总参第一特勤大队挑选精英参加古武大赛……”“送死而已！这种小事你自己决定。”“是，爷爷，我明白了！疫情结束之日就是那个年轻人的死期。”

与此同时疾控中心叶涛正跟几位老中医激烈辩论。一名外省调来的老中医面红耳赤瞪着叶涛厉声道：“你也承认新型传染性肺炎是寒症，既然寒症当然温散。”

“无可救药！”叶涛脾气也上来了。“谁告诉你寒症就一定要温散？新传染病本身已属急症，病人阴气亏损，再温散就是年轻人也吃不消！扶正补气恢复病人体质才是正道。”

“你你你，扶正只适用缓症。寒症即便扶正也应当扶正补阳，扶正补气是什么道理？！”叶涛反问道：“你自己也说扶正补阳对于寒症重者没有效果。”

一名老中医求助旁边的李司长。“李司长你别在旁边看笑话。你倒是说句话。这后生仔太目无尊长了。竟然说用我的药方给别人吃了分分钟就能要了病人的命！”

李司长陪笑着道：“吴老你刚刚也说人家的药方会耽误病情病情呀。”那名老中医脸憋得通红。“我说的是实情！这后生仔是诋毁我。那能一样吗？！”

叶涛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他扫视一圈：“你们有谁敢拿着自己的药方开药给病人吃吗？”他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偃旗息鼓。新疫情还没研究透彻。谁敢当这个出头鸟？“我敢！”

“李司长，这家伙是草菅人命。不能让他碰病人。”“就是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得有真本事。懂点皮毛就敢跟前辈争辩。这后生仔信不过！”“我同意吴老的观点，我觉得应该温散……”

李司长叹了口气。“你们大家别争了。叶涛刚刚也问了你们谁敢开药？现在有几名年长的病人已经生命垂危。西医那边只能用生命维持设备维持病人的生命。这个时候谁敢开药就用谁的方子！”

“我，我……”

“既然你们都不敢开方子就用让叶涛来！”李司长一锤定音。“叶涛为了救治这些病人自己拿出了珍藏的沼蛤贝。大家要对他有信心。”

“什么，沼蛤贝？”闹得最凶的吴老愕然道。几名同行纷纷打听。“沼蛤贝怎么了？这味药隐约听过。只不过从来没在医书上见过。”

吴老盯着叶涛心中五味陈杂。“沼蛤贝入药自古罕见，传言古代武者有先天体寒者，需用沼蛤贝做药引，辅以各种虎狼之药才能续命。”几名辈分小一点的老中医都面面相觑。他们也听过类似的传说。不过都是当故事轶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