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给人书呆子印象的高冬梅做起研究来也不像卡特琳娜这样废寝忘食。以卡特琳娜的身材、容貌足以去好莱坞当影星。能潜下心来搞研究着实令人钦佩。叶涛夸奖道：“这么努力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世卫组织的顾问。”

金发美女反问道：“你是在夸你自己吗？”叶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现在也是世卫组织的顾问！”金发美女嘴角抽了抽。“看样子你忘得干干净净了。”

叶涛那叫一个汗颜。别说，他是真忘了！卡特琳娜倒是看得很开。“世卫组织的顾问平常确实没什么具体工作。只有在一些国际卫生议题、重大医疗事件需要征询专家意见的时候才会派的上用场。你就不问问我研究有什么成果吗？”

“哦？有什么成果？”

“没成果。”

叶涛嘴角的肌肉不停抽搐。他觉得眼前这个金发女博士在拿他逗趣。卡特琳娜讲解道：“没有成果本身就是很大的成果！”知道叶涛肯定不明白。金发女博士进一步解释道：“我检查过各种可能性。不过没有任何一个途径可以解释金荷这种变异植物是怎么对人体发挥作用的：呼吸系统、消化系统、血液循环、内分泌系统乃至dna层面。都已经被排除了。”

即便如此叶涛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医还是没理解。“你想表达什么？”

“你怎么这么迟钝。这说明了金荷以一种科学界所未知的方式在影响人体！这难道还不算重大的发现吗？”

叶涛终于听明白了。“你废寝忘食就为了搞清楚金荷的基本药理呀？真是浪费时间。直接问我不就得了！金荷有疏通经络浊气、正经络平阳气的作用。可以治疗严重风湿疾病。当然，我更看好它在救治危重病人时难以替代的作用。”

金发女博士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正阳气’？”

叶涛可以把金发美女刚刚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她了。“你怎么这么迟钝！通俗点来说就是让萎缩、失活的经络恢复活力。”

卡特琳娜终于听明白一点点了。但是很明显她依然不得要领。“我明白中医解剖学有经络的概念。但是我想知道金荷究竟是通过什么渠道发挥作用的。”

叶涛觉得自己的话还太轻了。他回道：“你傻啊，我不说了嘛，经络，经络！”

被侮辱的金发女博士也火了。她大声道：“经络只是中医假设的一个概念。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经络真的存在。一种药材怎么能通过一种实际上不存在的渠道发挥……”

瞬息之间叶涛掏出银针在卡特琳娜肩部扎了一下。金发女博士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音。叶涛扬了扬手里的银针。“如果不存在的经络的话，麻烦你现在开口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