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使华夏国数一数二的特工机构瓦解，这一种能力，的确是骇人听闻。

“陈少……”柳千秋拿着一杯威士忌，拍了拍陈天驰的肩膀：“就知道你在这儿，所以我就过来了，来，干一杯。”

“干……”

“想不想报仇？”柳千秋在陈天驰耳畔低声道。虽然叶杉那一件事儿，两个老头子不许他们动手，但是黑山却是陈柳两人心中永远的一块伤疤，若是不报仇，不挽回面子，他们每天都夹着尾巴做人，永远抬不起头来。

想，怎么会不想报仇？

陈天驰每天在睡梦里，都想着报仇，想着将叶杉碎尸万段，想着将叶杉的小弟弟割下来喂狗。

可是，老头子都说了，不许动。

还能怎么办？刚刚在陈天驰心底撩起的念头，一瞬间又化为乌有，陈天驰又喝了一口闷酒，道：“报仇雪耻，何时不想？可是咱们又能够怎么办？”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柳千秋在陈天驰耳边一阵低声细语，陈天驰一惊，喃喃道：“那样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可……”

“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干！”

仇恨，在很多时候能够蒙蔽一个人的眼睛，陈天驰和柳千秋各自喝了一杯后，便走出了俱乐部。背后，还有不少目光注视在这两个人身上，同为军区大院，但是近些年来，“夜老虎”和“东北虎”之间表面虽然一团和气，但是私底下却水火不相容。斗争越来越激烈。

探讨？

叶杉想到这个问题，不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影视拍摄方面，自己是一个外行，张亦缪居然要和自己“探讨”，那日后出去，不是又增加了几分吹牛的资本？从小老师都教育我们，要成为一个杂家。

“我觉得，画面中一切都好，就是缺少一点儿什么。”叶杉老实的道，掐掉烟蒂，手指一弹，烟蒂精准无误的飞入垃圾桶。

“具体是什么？”张亦缪来了劲儿。

“好像……缺少一个男人。”叶杉思考了一瞬：“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如果画面里多一个男人，可能会搭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