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驴在走入病房的时候,叶杉上去看了看,拍了拍驴的后背,道:“驴啊驴,好端端的,今天就只有牺牲你了,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怪你就怪他们吧。”说着指了指一边的楚天行。楚天行一头冷汗。
当叶杉检查完驴的那东西后,对着楚天行一笑。“这一方面,你们西医是行家,还是您来吧。”
“我?”
“是啊。”叶杉笑道。“我只会动针,不会耍刀子啊。”
楚天行汗水涔涔上前,有些哆嗦。这种事儿可是一段损阴德的事情,不过,想到“归真堂”的“活熊取胆”,楚天行也就没有多少罪恶感了,替驴局部麻醉之后,抡起手术刀朝着那儿而去,而此时,叶杉已经在检查傅佐尔的身体,用了一根银针将傅佐尔那残留着一丝皮肉已经腐烂不堪的东西给去掉,因为上了麻药,傅佐尔也不知道疼痛。
换鸟在现代这个社会,史无前例。
楚天行将那驴的鸟取下来之后放在托盘里,对着叶杉道:“好了。”
“拿过来,我们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否则器官将会细胞死亡,最后功亏一篑。”叶杉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傅佐尔身上的东西祛除干净,安慰道:“傅少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日遍北美大陆,也会所向披靡。”
在换鸟之前,叶杉再一次确定了傅佐尔的穴位。
用银针将一些事先工作都做好。
旁边的楚天行几乎有些难以相信。
这能够成功吗?
“换鸟”听起来是多么的荒唐,又是多么的毫无逻辑。楚天行相信,这种东西在西医史上绝对是史无前例。疗养院外边,被数多特警保卫者。虽然黑山疗养院不是沈后行的地盘,但是防患于未然也是应该的。
佟小芸在外边等的焦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且,今天这些人都怪怪的,牵一头驴进去做什么?
佟小芸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在外边左等右等,叶杉都还没有出来,当即有些着急,见着那一头驴被牵出来带着幽怨的眼神的时候,佟小芸跨步走入病房,只间傅佐尔的被子被撩开,在傅佐尔的两腿之间并没有一根威武雄壮的东西,反而是一片坦途,佟小芸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而在一边,叶杉和楚天行用托盘装着两个肉球似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佟小芸上前,瞄了瞄那只驴鸟,问道。佟小芸这么大了,却一直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像叶杉一样研究日韩、欧美那些以第一个英文字母开头的电影,所以对天下的“鸟”都没有什么概念。
不过,在佟小芸问了之后,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蛋儿一红,吵到:“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叶杉正待解释,只见外边一条大狼狗冲了进来一口衔着那只“鸟”便往外边跑。
“怎么……办?”楚天行有些着急。
“追。”叶杉道。
手术必须马上进行,否则会前功尽弃,让叶杉联想不到的是,这医院哪儿来的狗?而且,佟小芸进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