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风。”朱振一脸玩味的看着卞元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秦怀风并未死,他现在应该潜伏在我这男爵府的某处,我要你告诉我,他在做什么,不然我依然会杀了这
些参与暴乱的人。”
“爵爷自诩仁义,为何要杀害这些不相关的人呢?”卞元亨斥问道。朱振身后等人皆愤怒无比,尤其是性格刚直的茹太素了愤怒道:“不相关?若是都不相关,怎么能组织如此规模的暴动,就算是大多数是无辜的,其中肯定还会有很多人参
与了这件事情,只要我们挨个盘问,杀几个人心虚的人,就能知道结果。”“好吧!”卞元亨沉思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这才说道:“我之前说过,爵爷会选择杀我的,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原因,因为我偷袭您这里,跟您僵持,乃至我现在愿意
跟您说话,就是因为秦怀风那里想要我给他拖延时间,现在想来他已经得手了吧。”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陡然间爆发出的火铳声,任谁都知道端木雨荷哪里出事儿了。
哪怕是之前胜券在握的朱振,现在也不由的有些心慌。秦怀风这个小崽子竟然打的是这么个心思。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于是乎,朱振也顾不得搭理卞元亨,稍微一下令,立刻兵分两路,其中傅子介率领一众人马包围男爵府,而朱振则亲帅身边为数不多的亲卫直奔端木雨荷的寝室。
毕竟火铳声是在端木雨荷寝室方向发出的,而朱振距离端木雨荷住所的方向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须臾间便可以到达。
朱振心里的怒火正在爆发。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任凭别人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实际上,全身甲胄的傅子介包围男爵府,禁绝任何人出入之后,他便发现了一个非常沉重的问题,男爵府的地道绝对不止这一条。
因为四门并未打开,秦怀风之所以可以潜入二夫人的寝室,走的肯定也是地道。
那么秦怀风如果劫持了夫人,然后从地道中逃走,自己又该怎么办?
不过,相对于傅子介忧虑,朱振只恨自己当初没有直接杀了秦怀风,哪怕是背上一个坏名声,又何妨?
总比因为自己导致自己的女人陷入险地要好很多。
只是朱振如何也想不到,率领着最后手中残存的兵力,冲进端木雨荷寝室的他,并未如愿以偿。
因为第一个进入寝室的火铳手,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而等到他们进入寝室之后,却见那位火铳手瞪大眼睛,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
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很明显是经历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而寝室中空荡荡的,连一个人都看不见,仿佛刚才没有人存在过一样。
“这么短的时间,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他们要么还在里面,要么就是藏进了地道中。”有人立刻对秦怀风说道。
现在的秦怀风已经进入了绝境,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
自己不能抓住朱振的女人,就必死无疑,别说吴王的命令,便是自己的女人,也势必会被朱振这厮给彻底的杀到。
所以此时秦怀风必须拼。
因为他知道,朱振的女人肚子里有了朱振的孩子。
为了孩子,朱振势必会妥协的。
“那就搜!”秦怀风当即下令,“掘地三尺的给我搜,留下十几个兄弟给我堵住门口。秦牧!”
秦家的家将立刻出列,“老奴在。”“立刻给我堵住外面的二进门!”秦怀风压低了声音道:“有两个要求,第一这道们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第二派几个人出去放火。这男爵府有很多重要的资料和物资,如果着
火,朱振也必须派人去救,这样我们的压力就减轻了。”
秦牧微微颔首,立刻领着十几个人离去。
而秦怀风立刻又看向了其他的弟兄,却是下令让所有人进寝室去搜。
他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端木雨荷真的能够逃出升天。
一群人在端木雨荷的寝室一顿搜查,可是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却那个死去的兄弟,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
外面已经响起了厮杀声,透过窗子,秦怀风看了一眼,自己家的老奴秦牧想要放火,明显是失败了。
被敌人一箭射成重伤,此时正在带伤与敌人厮杀,看样子根本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一念至此,秦怀风赶紧让手下人抓紧时间搜查。
而手下人也知道情况紧急,搜查手段已经直接到了极点,床铺,柜子被直接掀翻砸碎,可是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依然是也没有找到。
秦怀风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在混乱中思考了很大一会儿,秦怀风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