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以为然:“您知道的,警察办案不分昼夜,您多次在凌晨于反黑及缉毒科办公室看见过我,对吗?”
都没用康纳斯问,马修直接替他问道:“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周末扭头冲着没下水的鉴证科工作人员说道:“路易斯。我昨天给你打电话让你们早点到警探局的时间是几点?又是怎么和你约定的时间?”
带着黑框眼镜的路易斯否定道:“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们约定今天早上到犯罪现场,而是昨天凌晨2:30就想让鉴证科的人带着照明灯过来,可是我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取消了。又改成了今天早晨7:00在停车场集合。”
周末解释道:“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打算凌晨2:30就赶过来,可惜,昨天夜里给鉴证科的头儿打电话的时候,电话没打通,我又不能去鉴证科库房撬锁把照明灯搬出来,这才取消了计划,改成了今天。”
“sir,您应该能理解警察在找到线索以后。想要第一时间扑向现场的感觉吧?我们迫切的想要印证这一切是否如自己所想那样,不过我得非常抱歉的说。7:00我感到凶杀科的时候,办公室里没有人。以前碰到这种事情,我会在巴勃罗的办公桌上留一份申请表,他只要上班就会签字。但是,凶杀科新警长的办公室是锁着的……我真的很想给新警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要去办什么案子,需要什么样的程序,但是我没有康纳斯先生的电话,因为康纳斯先生从没有和凶杀科的任何一名警探交换过电话,每一次办案的时候,他总是带着从拉斯维加斯调过来的两位警探,再把他们和我们的人安排在一起,以方便联系。”
“我现在就能证明自己说的这一点。”
周末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名同事的电话:“嘿,我是周末,现在正在外边办案,我需要康纳斯警长的电话,你有么?”
“我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周,布雷登在办公室内,你需要我去找他拿电话号码吗?”
周末把电话挂了,看向马修说道:“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到警探局反黑及缉毒科的时候,是巴勃罗把我的电话要了过去,然后笨拙的用了十分钟时间把整个部门的人所有电话号码对应着他自己的电话都存了进去。康纳斯先生,你知道巴勃罗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一名警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在被枪击以后,只差一口气就死亡之前,发现手机里没有存能救自己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是一名警察,在死后最后一通电话拨打的居然是911,你知道那有多可悲么?’”
康纳斯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周末,他发现自己急急忙忙的撞进洛杉矶凶杀科以后,似乎留下了身后一整片的漏洞,脑子里除了和周末在破案率上一较高下外,连基本的人际关系都不曾掌握。
这还斗什么?
你输了活该啊!
人家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满嘴都是理,连办公室房门上锁都成了毛病!!
“sir!”
康纳斯把愤怒终于提升到了恨意,可这个时候,湖面上突然传来了呼喊声,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手里高举着一件衣服正在湖面上不断浮动。
“这是什么?”
马修问了一句。
周末赶紧脱下了自己的西装,根本没回答的冲着湖边跑了过去,待那名鉴证科的人哆哆嗦嗦的走上来时,他根本不管这件衣服是多少钱买的,也不管对方身上湿不湿,直接给那名鉴证科的人披在了肩膀上。
“看什么,把衣服脱下来。”紧接着周末开始对那名没下水的鉴证科人员发号施令,等他在去拎着衣服接从湖面上或游或走过来的同事时,所有人都对周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他眼里不光有案子,还有人。
然后,周末才接过那件衣服,走回到马修和康纳斯身边说道:“这是凶手的身高、体态、血性、dna,或许从服装磨损处能判断出凶手职业环境和收入情况,也就是说,这是凶手杀死贾斯丁当天穿过的衣服。”
“康纳斯警长,你不是觉得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破案么?好,那这件带有我和刚才那位鉴证科工作人员指纹的血衣归你了,整个凶杀科也都归你了。”周末转而向马修说道:“sir,我申请调回反黑及缉毒科。”说完,他第一次不尊重长官的转身走向了自己那台休旅车,在发动汽车后,扬长而去。
你不是看不惯么?
你有本事你来啊,别光哔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