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网上买的葡萄苗早就到了,被他分两边种到了院子两边的小路里侧,之后又时不时地过来搭架子,省得以后葡萄长高了没地方爬。
他看着还可以说是幼小的葡萄苗,再看看自己搭的架子,心里满满的自豪感。
……
阳历四月初的时候,秦家发生了一件喜事儿。
怂妹儿生了。
春节期间的时候,怂妹儿到了发情期,不过幸好他们家里就有一只公猫在,不过即使如此,秦嘉还是经常能听得到怂妹儿发出的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两只猫开车也不会避着点儿人,经常秦嘉往窗外一看,就能目睹大型开车现场。
就像她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偷看勇哥怂妹儿拉粑粑一样,两只猫的开车现场她没没有要避着的意思。
时不时,怂妹儿就会发出一声格外凄厉的叫声,而这时候秦嘉再往院子里看,就会发现,原本在怂妹儿身上的勇哥跑到了一边。
想起之前曾经看到的说猫科动物的jj上有倒刺的说法,她就为怂妹儿感到心疼。
两只猫的车开了两三天,秦嘉也不知道到底是搞没搞定,因为她曾经跟秦母提过一次,怂妹儿一只叫,也不知道成没成,当时秦母说的是,就是成了,它也得叫完这一个发情期才行。
秦嘉也不知道秦母的说法对不对,反正每次听到怂妹儿的叫声,她就心疼的厉害,怂妹儿一天到晚的叫着,几乎没有停的时候,她就怕怂妹儿会把嗓子给叫哑了。
这段时间,秦嘉对怂妹儿格外心软,为了能让它安生一会儿,她经常会用手给怂妹儿抓痒——因为她一直见怂妹在墙根、桌角等有棱角的地方蹭痒,她也不知道怂妹儿是不是真的痒,反正她知道,每当她给怂妹儿抓痒的时候,怂妹儿都会特别享受,连叫都顾不上了。
当后来见勇哥不往怂妹儿身边凑了,秦嘉就猜着,或许是成了。果然,又过了几天,怂妹儿果然不叫了,它每天有很长一部分的时间,都趴在那儿闭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这时候,秦嘉就掰着手指算日子——算一算什么时候,他们家能有小猫崽儿出生。
她之前曾经听秦母说过,“猫三狗四”,这猫猫狗狗怀孕的日期,是白天夜里都算的,因此虽然猫要三个月才能生小崽子,但其实只用一个半月。
又不用上班上学,秦嘉就过得比较糊涂,经常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为此,她还特意看了看时间。
今年的春节在阳历的二月份,这一个半月以后,正好是三月底四月初那段时间,因为她也不知道怂妹儿到底是哪天怀上的,她只能约摸个大概数字。等到了四月份,包含着秦嘉一腔希望的小崽子终于出生了。
怂妹儿这一胎生了三只小猫仔,其中两只的毛色大部分随了它们的父亲勇哥,基本上是只狸花猫,只有局部遗传了怂妹儿是白色的,两只小猫的四只爪爪都是白色的,有一只尾巴尖儿还有一撮白毛,另一只则是鼻头是白色的。
另一只,则是基本上是只小白猫,只有头顶上有一点儿黑。
小猫生了下来,为了预防以前发生在怂妹儿身上的它弄死小猫的事情发生,秦嘉一家三口都格外的紧张上心。
怂妹儿到他们家也有几年的时间了,除了一开始还是只小猫,等后来成熟后,也做了好几次妈妈了,这几次里,就只有第一次小猫崽儿成功长大了,但后来还是误食了老鼠药,除此之外的几次,小猫崽都是还不会爬,就被怂妹儿衔着后脖颈衔来衔去的给弄死了,因此这次,一家三口都特别上心。
怂妹儿生小猫这段时间,都是待在一个大笼子里的,秦母还给它铺了不用的旧垫子。怕它再衔着小猫乱跑,秦母就把它们母子给隔离开了,只等他们吃饭的时候,才把小猫放回到笼子里,让它们吃奶。
这活儿是秦嘉干的。
她手里抓着小小的眼睛都没怎么睁开的猫仔儿,它们是那么的小,仿佛她一个不小心就能掐死这条弱小的生命,害得她都不敢怎么用力,只是虚虚地用手卡着猫仔儿,不让它们从自己手上掉下去。
这天天气好,吃完早饭后,秦母一边在里间屋里忙活,一边跟秦嘉说:“一会儿暖和了,你把小猫抱院子里去,不能一直让它们在箱子里蜷着。”
怂妹儿母子四猫被隔离了,怂妹儿在笼子里管着,三只猫仔儿则是被放到了一个同样铺了旧垫子的纸箱里。
秦嘉点点头,马上就布置场地了。
现在天气暖和了,即使这会儿才8点,气温也不算低了,东边的太阳更是能看得出今天的好天气。秦嘉把装着三只小猫的箱子小心地从屋里端到院子里,她又找了一块不用的棉絮铺到地上,这才把三只小东西轻柔地从箱子里放到棉絮上。
它们现在出生了也有十来天了,眼睛也睁开了,虽然会爬,但四肢还是没怎么有力量,移动的时候只能肚皮贴着地费力地扑腾着小爪子,它们身上的毛毛还是稀疏,看得秦嘉心痒痒的,非常地想摸摸它们,但又怕会影响到它们,只能按捺着。
她把小猫崽放到院子里,自己从屋里搬了个板凳坐在旁边,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看小猫崽。
“喵!喵!”
屋里突然传来怂妹儿有些急切的声音,秦嘉问和她隔了一堵墙的秦母:“妈,怂妹儿叫啥呢?”
“不知道啊。”
“不会是想小猫了吧?”秦嘉猜测着,“我要不把怂妹儿也抱出来吧?”
“抱出来你可得看着它,别让它再衔着乱跑。”秦母说道。
“知道。”秦嘉应了一声,把手机塞回到口袋里,进屋打开了笼子门。
笼子的门一开,怂妹儿就从笼子里跑了出来,秦嘉跟着它跑到院子里,就见怂妹走到棉絮上,低头照着一只猫崽儿狠狠一舔!
原本就站不起来的小猫崽儿顿时被母亲的这一舔给舔的趴回到了棉絮上,然后茫然无助地“咪咪”叫着。
怂妹儿舔完一只的毛毛,又去舔另外两只的,也是奇怪,它从屋里出来,就不再叫了,秦嘉看着它们母子四个,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