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做什么,待会儿我会让律师保释你出去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委屈你跟我一起待在这里了,等开庭之后再说,唉,说真得小吕子,你是不是想要服软?”高西反问道。
“服软?没错,我是那么想过。可是我不蠢,如果服软最后换来的是更惨的结果,那我岂不是要哭死了。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我支持你。”吕乘风倒是没撒谎,他这人胆子是小了diǎn,可是却不笨。
“好样的。小吕子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有事儿,也绝对不会让你出事儿的。”高西有最后的杀手锏,所以他真得不怕什么。
“嗨,那都是小事儿,我现在倒是不害怕,只是有些失望,这美国不是说好的自由社会吗?咱们旅个游就被无缘无故抓了?”吕乘风无奈地说道。
“自由?我说小吕子啊,你多大了,本身所谓的普世价值,难道不就是思想禁锢吗?别的思潮可是没法在美国混的,美国人当年是怎么疯狂迫害那些拥有红色思潮的人的,这个你应该也听说过吧。这些美国人本来就是欧洲人的后裔,跟他们的祖宗一个德行。”高西冷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欧洲人还禁锢思潮?”吕乘风就是个书呆子,这家伙除了电脑和程序,别的可就不那么在行了。
“废话,中国在禁锢思想方面和欧洲人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公元五世纪,君士坦丁大帝宣布天主教为国教。此后至十七世纪前后,1200年间,欧洲不允许印刷!”
“我的天,不允许印刷那不就等于掐断了文化的根源吗?光靠着手抄传播,那多累啊?”吕乘风惊讶地说道。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允许进行‘异端’的科学研究,不许进行宗教上的辩论,更不允许在文化,艺术上有‘异端’的创作。在西班牙,争论圣经的人,男的活埋,女的活活烧死。在德国加上一条:异端被处决后,财产归告密者所有。而在法国,所谓文明的法国,17世纪初期,如果你胆敢手持一张有印刷字体的纸张,就会被判处死刑。德意志的反异端法和宗教裁判所闻名欧洲,列国也纷纷效法。”
“好容易到了马丁~路德实施宗教改革,而日内瓦新教皇加尔文仍不允许唱歌,跳舞,做游戏,穿漂亮的衣服,仍旧禁止音乐,并且残酷的镇压再洗礼派。祖祖辈辈信奉天主教的欧洲人民却不能看圣经,这是一个极端奇怪的现象,因为圣经只能用希伯莱和古希腊两种文字抄写成书,即使看也看不懂,直到宗教改革,欧洲的老百姓才第一次看到用自己民族文字书写的圣经,这样禁锢思想破坏文化的的民族,难怪面对黑死病的流行而束手无策,难怪文盲遍地,以至于创立医学仅有200多年的历史。”
“我承认中国有焚书坑儒,可是欧洲可谓无书可焚,无儒可坑。中国,我想法家和儒家是不会发生战争的,而陆王与程朱两派理学的斗争,也仅限于辩论的范围而已,最多纠集diǎn儒生狠狠吵一架。虽然中国多宗教,多信仰,但是宗教战争是没有的,中国什么样的宗教,也不至于动辄以教义为依据,对人民横加死刑。”
“死刑!死刑!死刑!欧洲莫名其妙的设立了很多死刑的名目。”
“胡斯和哲罗姆因反对教会的盘剥被处以死刑,布鲁诺因赞成哥白尼的学说被处以死刑,托马斯~莫尔因拒绝承认英王为宗教领袖被处以死刑,你知道是什么样残忍的死刑吗?”
“什么样的?”
“他的内脏被掏出烤熟后喂给畜生!”
“真够野蛮的啊,这简直不像是人做的事情。”吕乘风本来胆子就小,听到这事儿,脸色都有diǎn发白了,大概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那个年代的欧洲吧。
“所以我说,其实穿越到中国古代还算比较幸运,要是穿越到欧洲古代,那估计真得是九死一生了。你听说过那个塞尔维特吗?”高西问道。
“好像是在血液循环上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吕乘风对于这个还是听过一diǎn的。
“没错,就是因为在血液循环上有一diǎn新的发现,这人居然被宗教改制家加尔文活活烤死。还有个叫康帕内拉的,因为撰写一部被监禁了27年!另外有功于国,在战争中献出一条手臂的的塞万提斯因得罪教会,被剥夺教籍,失去工作的权利,最后悲惨的死在贫民窟!至于拉伯雷,他是侥幸从暴徒手中逃脱的,协助他发行的好友却死于乱棍之下!连米开朗基罗都因为在中有了‘异端’的创造倾向,而险些被教会起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