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顿拂去女儿脸上的泥土,抱着她,(1 / 2)

霍顿坚持要一起去,他的心一直在乱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路上,他一直不停念叨着安小时候的事情:

“安六岁就学会了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在同龄的小朋友中她学东西是最快的。我给她买书,买很多很多书,亲自辅导她功课。她的每一步我都拼尽了全力。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合格的父亲。”

他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做祈祷状,“我赚得所有钱都花在她身上,只要觉得对她成长有利的东西,我没有犹豫过。我想让她走出去就光彩照人,等人跟她一交谈,更觉得她不可思议。”

“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过来跟我说,我把她保护得太好,让她失去了自我。”他抬起头,有些可怜的看着沐心,“我不过是限制了她和那些男生交往而已,她才十五岁,分得清楚那些人的好坏吗?她因此就恨我,这么多年的无微不至,就因为一次争吵!”

沐心看着这个心力交瘁的父亲,心里有些不忍。她能说出一片大道理出来:也许那次争吵只是一个导火索,安心里的不满早就在长年累月的点滴中积攒到了无可容忍的地步。许多时候,父母自认为好的未来却不是孩子想要的。

但此刻面对着霍顿,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到了电话亭,当然没有见到安。

把搜索范围扩大开来,计算他们到电话亭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安和她的同伴能走多远,最有可能往那个方向走。

江湖白在草丛里找到了一粒白色的药丸:“老大,你来看。”

沐心接过药丸,问霍顿:“安有哮喘病?”

霍顿摇头:“没有!”

押解谈昕的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安,其余人一定是男的。沐勒不会冒险让一群女的押解一个男的,更不会让患有哮喘的人做这份工作。那么这颗药就是谈昕要买的。他们给他买药,说明他们现在需要他活着。

这是个好消息,起码目前谈昕是没有危险的。

江湖白轻声问:“是谈昕的药?他有什么病?不会有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