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听那个叫冉冉的学生说,秦老师很擅长古画修复?”
秦印慢慢将画轴收了起来:“你觉得能修复古画,一定也能造假是不是?”
“我只是觉得您在古画界这么有声望,一定也了解谁临摹的手段比较高明。您刚才也说了,作者技艺高超,要不是时间匆忙,恐怕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我想这样的人一定是凤毛菱角!尤其还是冒充祝清溪的画,他的画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秦印将卷好的画轴交给谈昕:“这么说起来,我倒想起一个人。他叫卫周,不仅是祝溪清的画,许多有名画家的画他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您知道他在哪里?”
“警察也想知道他在哪里,找了五六年了,还没找到。”
“是个逃犯?”
“说是诈骗犯可能更准确一点。”秦印说,“他的事迹以讹传讹被传得很邪乎,反正至今没人见到过他本人,也无从确认。”
“这么说如果这画是他伪造的,我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以伯克利的实力这点损失不算什么,谈先生为什么要紧抓不放呢?”
“这不是钱的事情,有关伯克利的声誉。如果被他们得逞,那外界会怎么看伯克利?这事情,我是一定要追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