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印问道：“你们后来送去的那幅山水，完全仿照祝清溪的手笔。那幅画是谁画的？”

“我不知道。那幅画是王湛找人画的，所有计划也都是他策划的。他是总导演，我和魏涛不过是前台表演的演员。”

“王湛就是今天在小楼里的人？”

“是的。”

“他为什么要插手你们的事情？”

“我不知道。当时只想出一口恶气，听他说了他的计划，觉得很不错。没多想就答应了。”

“你的计划成功了，得到了那么多钱，他没有从中分钱？”

武莫连连摇头：“没有。我和魏涛曾主动给了他二十万，可他没有收。他好像也不缺钱。”

“一个人不拿一分报酬这样帮你们，你们就不觉得可疑？”

“当时我们只想到自己的委屈，哪想到这么多。”武莫喝了一口咖啡，可能喝得太急了，呛着了，不停咳嗽。

秦印抽张餐巾纸给他。

武莫接过餐巾纸，擦了擦嘴，接着说：“一切都出人意料的顺利。副总果然上了当，我们不但报了仇，还拿到了钱。我和魏涛一人一半，又各自拿出十万给王湛，想表达一下感谢，可是他没有收，只是向我们提出如非必要不可以再找他。之后我们就各自没有联系。直到昨天！”

他看向秦印：“你为什么紧抓着这件事情不放，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秦印说：“因为我也被卷进其中了啊。魏涛只是怀疑那幅是祝清溪的作品，而我做出了进一步确定，让它成为了真品。”

武莫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它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