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湛将谈昕送到电梯。

电梯到一楼，谈昕走出去，看到秦印正好要进电梯，她好像没看见他。他伸手，一把拉住秦印，强行把她从电梯里拽了出来。

秦印一看拽她的人是谈昕，有些恼火：“谈先生，你干什么？”

“去找王湛？”

“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从他办公室出来。”

秦印若有所思：“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觉得一个没给你任何辩驳的机会就把你送到警察局的人会跟你说什么？”

秦印说：“这次不一样了，我有武莫的证言，可以证明他和《踏雪寻梅》有关系。”

“那又怎么样，人家看不惯弱者上当受骗，出手相助不可以吗？”

“可他造假，这就是行骗。”

“那也需要苦主的，我这个受害者都没说什么，你瞎起什么哄呢？”

秦印不明白了：“这么说你都知道，刚刚是不是找他算账了？他不承认？要不要我帮你把武莫找来和他当面对质？”

“不用了，我没问关于画的事情。”谈昕说，“我是来找他谈合作的，就在刚刚，我聘请他当了东林的法律顾问。”

“你疯了吧！”秦印叫起来，“你找一个骗子当顾问，你想把东林变成诈骗集团？”

谈昕看了看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些尴尬。他将秦印拉到一边：“找个地方，咱们慢慢聊？”

“有这个必要吗？”

“你需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嫌疑，我也想知道王湛的真正目的，目前来说咱们的目是一致的，为什么不能达成攻守同盟？”

秦印被谈昕拉进了一家餐厅。

“说吧，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