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门,泽尔一看到她,顿时火冒三丈:“你怎么在这里?谈昕呢?”
秦印侧身让她进屋,指了指沙发:“他喝了酒又受了凉,有点发烧。”
泽尔走到沙发前,看到谈昕衣冠不整地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盆冷水,额头上搭着毛巾。整个人都烧糊涂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胡言乱语。
她刚刚在拿毛巾给他擦身体,泽尔想到两人的情形,心里嫉妒极了。这样的贴心照顾,应该是她才对。
“你怎么能让他躺在这,他都病成这样了,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她怒气冲冲地质问着,“想趁他发烧脑子糊涂,趁虚而入?”
秦印原本还想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没有送去医院,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也懒得解释了。她将手里的毛巾塞到泽尔手里:“他病成这样,如果你能趁虚而入的话,那真是恭喜你了!”
泽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看见秦印拿了一个旅行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还有事情。”
“他病成这样,你现在走?”
“我留在这没多大用处,你要搞不定,可以打电话求救,谈家那么多人,你找个帮手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秦印说完,拿着行李走了。
泽尔傻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以为会有一场惨烈的战争,她明明已经吹响了号角,结果就这么被迫鸣金收兵了。
沙发上的谈昕还在叫着:“热,热!”
泽尔弯腰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不像话。她有些慌,绞了块毛巾替他敷着。想想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给谈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