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大的宅子,开支才大啊!”秦印不依不饶,“你想想,都要卖画了,可见手头一定很紧了。”
“这样的人家,大手大脚惯了。这和咱们没关系,有得吃就吃。”
说着,他没心没肺地咬了一口面包。
秦印也拿了一片面包,涂上果酱:“昨天我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谈昕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没想到,你一睡着居然会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桂枝嫂抱不动你,还是我把你抱回房间的呢!”
“是吗?”秦印感觉更奇怪了,没有酒精和药物她不是不能睡,但睡得都很浅,稍微有动静都能惊醒。像谈昕说的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狐疑地看着谈昕,他正喝着牛奶,看样子自在得不得了,一点都不像在别人家里。
谈昕一抬头,正好和秦印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和这家的主人很熟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在这,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我一直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啊!”他看着秦印的眼睛,但随即又想到她盘问杨柳儿时说的话,不能盯着一个人的眼睛看,那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于是急忙低了头。
秦印说:“你的目光在闪躲,说明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