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昕说:“这样拿到不合法,法庭不会采纳。而且如果咱们动手,被他们发现,他们一定会借此宣扬出现,到时候左右的辩解都是越描越黑。”
谈昕说着打开了仁爱的官网,上面有各科的医生介绍。
他点开了一个叫“盛开”的医生的主业:“就是这人,当是死者是他的病人。”
刘臻凑过来看了看,问道:“那又怎样?”
“听说他最近休假。”
“你觉得找到他能撬开他的嘴?”
“如果仁爱不心虚,不会给他放假。”谈昕说,“知道我派了多少人找他吗?居然没有一点消息。一个人会突然消失?”
“计算他知道秘密,就算他让我们找到,他要是什么也不说,我们依然没折。”刘臻说,“现在医患关系本来就紧张,医院最闹心的就是出现医患纠纷。自家医院的医生更不可能出面做证医院的处理不当。他一旦坐到了法庭的证人席上,等于和整个医疗系统为敌,将来不会有一家医院愿意收留他的。我看他不过四十出头,正是他职业的巅峰时期,你觉得他会开口?”
谈昕摆弄这手里的一支笔:“先走第一步,才能知道第二步怎么走。人都没找到,就觉得他当证人不可能,未免太消极了。”
刘臻说:“我的意思的,咱们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途径打赢这场官司。”
谈昕说:“可我要的不仅是赢,还是铁证如山。我不但要证明谈誉没有错,更要让这桩官司堵住那些人的嘴。”
刘臻一拍脑门:“这会增加很大难度的。”
“可如果不这样,将来的麻烦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