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叔的脸色变了,事情似乎并没有按他的意愿在发展,到底哪出了错?
谈唯东坐下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你也坐吧,这么多年,我坐着你站着,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想这样平起平坐很久了吧?也亏你忍得住,只是这么多年都忍了,为什么不能多忍几天呢?”
权叔在谈唯东对面坐下,这样平时他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以前他坐着,他站着,为了表示恭敬,他总是要半弯着腰。
谈唯东说:“每个人都有野心,这我能理解。但是我想,让你卑躬屈膝这么多年,支撑你的应该不仅仅是野心吧?”
权叔说:“还有仇恨。”
“所以,你是白家的人?”
权叔说:“我是白家流露在外的私生子。”
“他们一定从小教育你,你原本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因为我们谈家的不仁,所以害得你从小颠沛流离。”
权叔说:“谈白两家的恩怨,你我都清楚。对你们谈家来说,当初只要稍微抬一抬手,我们白家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况。本是同根生啊!没错,商场无父子,更别说兄弟!”
谈唯东说:“所以你对付我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留情。”
“当年亲兄弟都没手下留情,更何况你我?”权叔说,“从我的祖父离开谈家,随母姓之后,我们两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当你祖父设计陷害我祖父,让他赔得倾家荡产之后,我们的关系只能是仇人。”
“这件事情,刘臻知道吗?”谈唯东突然问。
权叔说:“我觉得我能办到的事情,不希望他搅进来。他和谈昕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是言听计从,他能听我几分,我实在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