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南宫早苗看到可儿的表情，顺便就明白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也难怪，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谁不爱天使呢？”南宫早苗看着可儿，目光当中并没有责怪，而是一如既往的温煦，就如同此时此刻前方平静的湖水一般，“王小姐，人格分裂是一种复杂的现象，就目前而言，医学上并没有特别有效的办法来治愈他……”

“你的意思是……洋哥哥他真的有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可儿抿着小嘴，一双手下意识地捂着胸口。

“我不知道。”南宫早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要看你怎么看了……如果你的洋哥哥只是那个温柔的天使的话，真的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其实你的洋哥哥一直都在的，无论哪一种人格，他都是上官倾洋……”

无论哪一种人格，他都是上官倾洋……

这句话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到可儿的心头，就仿佛一根羽毛一般，可是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重，仿佛，每个字都宛如鞭子一般，鞭挞着可儿的心……

……

是啊！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上官倾洋……

她不该怕他的！

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

这是当初的结婚誓言，虽然他们没有婚礼，虽然当初领证很仓促，但是她早就将自己嫁给上官倾洋并且认定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