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喃喃道:“做自己?”
刘传羽叹了一声:“林昼,你已经是顾别了。”
宁纵也已经成为了边崖。
或许他们和角色还有细微的差别,但他们对彼此的情感,已经和角色浑然混合,密不可分。
林昼抬头,视线掠过他们的脸,刘传羽神情复杂,岳风的了然,还有宁纵的隐忍。
好像人人都知道了什么,却人人都没有去挑破这最后一层纸。
林昼深吸了一口气,那他就做他自己,等会要和他拍床戏的人是他哥,要用他们本来的姿态来对待彼此。
他一遍遍在心里强调,对,就是这么简单。
“action。”
蓦地,林昼的脊背重重摔到床上,脊背抵着冰冷的床。下一秒,截然不同的热就覆了上来。
宁纵只看了林昼一眼,就俯身,疯狂地掠夺着他唇间的空气。
不是在演戏,是用对待爱人的姿态,占有着林昼。
他的力道很重,呼吸却更重,林昼差点以为,他要被碾碎在这炽烈的呼吸里。
林昼用手穿过宁纵的头发,宁纵察觉到林昼的动作,下一秒,他的手更重地摩挲过林昼紧绷的腰。
宁纵第一次近乎蛮横地抓着林昼的下颌,眼角都泛着隐隐的炽红。
藏匿的浓烈情感,仿佛能把一切都烧成灰烬,灰烬却复燃,两人在其中往往复复。
林昼的手扣着宁纵的肩胛骨,指甲无意识划过,宁纵却恍若未察地继续攻城略地。
最后,宁纵伏在林昼耳侧,他剧烈地喘息着,垂眸,又倾下身来。
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下下,极尽温柔地轻触着林昼的唇,一边吻,一边望着林昼。
林昼身子一僵,刚才宁纵给了他暴风骤雨的热烈,现在却给了他极致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