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寒光闪烁的手术刀稳稳的扎在了人去椅空的椅子背上,入木三分。
“森先生好过分——”
像是一只轻巧的猫用软软的肉垫糊上腰线,森鸥外立即被一只大号的猫猫从身后抱住了。
撒娇的声线在耳边随着呼吸的热度散开。
刚刚还觉得太宰治比自己高了的森鸥外登时脸色一沉。
这家伙……好像比太宰还高了点儿?
“抱够了?松手。”
“……嘤。”
话虽委屈,悠真还是乖乖地松开了森鸥外,满足的笑着,像只占尽了便宜的小狐狸。
森鸥外总是对这样的齐木悠真气不起来。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拔出自己的手术刀,这才坐了下去。
悠真立即轻车熟路分外殷勤的给森鸥外沏了杯茶。
森鸥外双手托着下巴,面色淡然的望着少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的身影,眉眼间的笑意逐渐温和了下来。
少年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越是看透了人类的黑暗之处,越能明白这是怎样的人间珍宝。
纯粹,无畏。
不会触碰他人的利益来满足自己,尤其是“特殊之人”。
森鸥外明白自己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