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脱下戒指放在笪落手里，抽出一张单子，说：“签字！”

“……”笪落黑线了，“没必要吧？楠楠，你不相信外公？”

“这世界上我只相信妈妈and王叔，还有自己，签吧！”

铺平，递上笔，笪落有些伤心的签了字，没想到，自己在自己外孙心里，什么都不是。

“谢谢合作。”友好的握手，让他心里堵的慌，这还是亲人吗？

“不用不用。”带上戒指回车里，看见乔羽探出车外，对楠楠说话。

“爸爸，快点走，要迟到了。”钻进车里，滚了一圈，乔羽拍拍他的衣服，“小心，虎头虎脑的，摔跤了，你妈妈晚上会来找我算账的。”

“那爸爸要告诉妈妈，我和爸爸都想她了。”

“好！”两父子经历了长久的磨合，楠楠也不怎么讨厌乔羽了，毕竟幼儿时期，乔羽是他的唯一。

“爸爸，前几天我看中一套画板，要二十二万，不如……”眨眼暗示，乔羽目视前方没有看见，就回答：“楠楠自己买吧！”

“我的生日要到了！”再次提醒，乔爸爸应该送礼物了。

“嗯……”乔羽犹豫了，楠楠开心的等着他说给他买，没想到乔羽一本正经的说：“楠楠，你的生日是你妈妈的受难日，那天买束花去看妈妈，好吗？”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