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茜露出丝苦笑,无奈的耸耸肩解释道,“我为大家点的红酒,可是f国十大酒庄之一,柏图斯柏翠庄园出品的顶级红酒,这个庄园一共只有十二公顷土地,年产量才不到五千箱,这两箱1990年份的柏图斯红酒,还是我专程派人去f国拍卖回来,当做镇店之宝用的,我也是看在阮总点了三道饭店的金牌头菜,才愿意忍痛割爱拿出来的。这样的顶级红酒,那真是喝一瓶少一瓶,不会存世的啊!你们知道不知道,当年一瓶1961年份的柏图斯在m国拍出了整整53万华夏币的天价,这1990年份的酒虽然没那么值钱,但我也是以每瓶近四万五的价格拿下的,算上运费和保险,卖给你们五万元一瓶算贵吗?”
“这……”阮次山完全没有料到,他拿来当水一样胡乱喝掉的红酒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头,居然真的值这么多钱!
“阮总,我以为你是个有品味的男人,像您这样能点金牌头菜,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自然要喝好酒不是?而且刚才那位叫酒的先生也再三叮嘱我,说您是有品味的大老板,酒一定要拿好的,我想来想去,怕砸了饭店的招牌,这才忍痛割爱卖给了你们,看来……似乎是我搞错了?”
方瑞茜没等阮次山开口,便继续出声,以一句似乎是我搞错了结尾,话语中明显带有讽刺的成份在其中。她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原本以为你阮次山是大老板,一定会品红酒,喜欢喝名贵的好酒,这才像朋友一样拿出珍藏品镇店之宝来招待,可结果你们却因为这不赚钱的价格还要闹事,这岂不是看错了?岂不是在说你阮次山不过是在那装逼,根本就不是有钱人,连这点酒钱都付不起?
这一句话,就让阮次山所有的理由和借口都给无奈的硬生生憋回肚子里,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付这个钱,那脸可就真的丢大发了!
旁边的萧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暗暗叫好,甚至都差点忍不住给方瑞茜伸起一个大拇指。你阮次山不是爱装逼吗?爱显摆吗?就冲今天这个红酒,你哪怕付了钱,也会在所有人心中原形毕露,让人们知道你压根就不知道喝什么红酒,刚才在那品头论足的说什么赤霞珠,什么梅洛,那完全就是蚂蚁充大象,丢人现眼!
孙茂此时见阮次山丢脸丢大发,不由帮腔道,“方老板,话不能这么说,你刚才也没和我们说清楚这酒什么来路,什么价格不是?我们哪知道这酒是真是假?”
“如果这位先生不相信,那很好办,大家杯子里还有点残留,都倒起来也有小一两的样子,你完全可以拿这些酒去鉴定,如果鉴定出是假酒,我假一罚百!”方瑞茜气势如虹的说到这,朝孙茂看了眼道,“可如果是真的,那你必须公开向萧溪堂道歉,并且赔偿萧溪堂的精神损失!”
“我……”孙茂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当然也不会相信方瑞茜敢卖这么贵的假酒,这要是真的那就是在砸饭店的招牌,没有人会那么傻的。
阮次山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想了想后咬咬牙出声道,“老板娘,一切都是误会,我对这柏图斯红酒确实没什么研究,所以对价格有些不满,既然您解释了那自然没问题,这钱我付。不过……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能不能先欠三十万?等我回去后从公司转了帐明天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