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无忌,我知道儿子的话都是真的,接下来再问时,儿子就说周老师教他学舞蹈的事。我骑着电动车,一边随意地和儿子说着话,一边思索周小小问儿子的那些话。
首先,她问儿子“妈妈对爸爸好不好”这句话就很奇怪,这是老师该问的话吗?不该吧。
还有,当她听到“现在妈妈对爸爸不好”时,她干嘛哭?
实在不可思议!
联想到周小小对我说的那些话,还有请我和儿子吃高档西餐…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周小小很可能知道毛怡然背着我出轨的事。
她和毛怡然是同学,从合影照片上看,两人很亲密,有可能是大学时一个寝室的,或者是闺蜜。毛怡然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一定把和黄克宇交往的事情告诉她了。
出于同情心,周小小才禁不住流泪的。
草!
我鄙夷地自语了一句,既然你是毛怡然的闺蜜,那么,对不起,你和毛怡然都是我的敌人。同情?我用得你同情吗?
我打开手机上的微信,找到周小小的对话框。3000元请收款的字样还在那里。我手指一点,回了一行字:我再强调一遍,这是你的钱,我不会收的。我李阳不吃嗟来之食!
用词生硬,一点都不客气。
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我要靠自己!
回到家,差10分钟六点,和我预想的一样,毛怡然没回家。她刚把学校盘下来,肯定在学校里忙,周小小一定在那里帮她的忙。
我让儿子去沙发上先看会电视,然后我急急进了书房。快速拉开书柜,一看,微型录像机还在。赶紧再打开抽屉,那盘复制的录像带也在。
我松了一口气。
毛怡然并不知道我掌握了她出轨的证据,否则,至少录像带会被她销毁。
疑问回到黄克宇手里的微型录像机上,他拿的,和我的居然一模一样。这且不说,他为什么把办公室交流的一幕录下来?
真像他说的那样,因为有纪念意义吗?
狗逼!
我断定,黄克宇可能在向我暗示什么。
还是等晚上和江珊珊吃饭的时候,通过她,了解一下情况吧。
我把儿子的饭菜做好后,喊儿子吃饭,对他嘱咐一番:“鹏鹏,爸爸晚上出去有个应酬,吃完饭就回来。你好好吃饭,吃完饭看会电视,妈妈过会就回来了。听话。”
嘱咐完,我出门了,走出小区门口,我給江珊珊打电话,“珊珊,去哪吃饭啊,发个位置,我打车去。”
“李哥,你就在你们小区门口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等江珊珊的这空,我拨通了田亮的电话,“亮子,蔡老板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