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这边,在这边!”冉子衿跟冷沐玄到机场去接回国来的胡蝶,老远就看见胡蝶在贺亚承的背上东张西望的在寻找他们,所以就赶紧对她招手喊道。
“子衿!看到了!”胡蝶听见冉子衿的喊声,也激动的对她挥挥手,然后对背着自己的贺亚承说,“子衿他们在那边,快些过去!”
贺亚承背着胡蝶,前面的人走得慢,他倒是想快可是快不了,只能着急的张望着,又怕胡蝶被人蹭着了,他歪着脑袋在衣领处蹭了蹭额头上的汗珠,紧张的对胡蝶说:“你趴好了,看着点儿,别叫人撞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胡蝶嘴上说得好,可是一见到冉子衿就无法不激动,在贺亚承的背上完全不安分起来。
贺亚承又好气又好笑,不忍心说胡蝶,只能时刻小心着,看着周围的人,小心蹭着碰着。
“你见了冉子衿这么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情人呢!”他有些吃味的说道。
“她就是我情人怎么了?你不知道么,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就又流言说我和子衿是一对儿呢!”胡蝶一边对冉子衿招手,一边对贺亚承说。
贺亚承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要是真跟冉子衿成了一对儿,那他跟冷沐玄……
他忍住不心里打个颤,简直无法想象的凌乱啊!
好不容易跟着一行人走出来,走到冉子衿跟前了,胡蝶那叫一个激动,直接拍着贺亚承的肩膀,对冉子衿说:“子衿,这是我十一路公交车!环保又低碳,怎么样?”
“噗!”冉子衿笑出了声,拉着胡蝶从贺亚承背上下来,“你慢点儿。”
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胡蝶,那个爽朗开朗又十分调皮的胡蝶,健健康康活力四射的胡蝶,心直口快有啥说啥骄傲的女皇似的胡蝶!
“子衿,我好想你!”胡蝶从贺亚承的背上下来,直接将冉子衿抱进怀里,两人抱作一团好久不分开。
贺亚承站在一旁,跟冷沐玄点点头打过招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再一想到刚才胡蝶说那句话,终究没忍住,上前就把胡蝶给拽回来了。
“你干嘛啊?!”胡蝶不满的瞪了贺亚承一眼,她跟自己的好闺蜜腻歪一下不行么?
“流言!”贺亚承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
冷沐玄拉着冉子衿的手,也笑了,他忽然知道贺亚承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而他最开始知道冉子衿跟胡蝶之间传过流言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有风吹草动就十分勄感的样子。
“我们走吧!”胡蝶才不管冷沐玄是不是拉着冉子衿的手,直接拦着她的肩膀往外走,还不忘对身后的贺亚承叮咛道,“记得去取行李!我爸妈是下一班飞机,别忘了接他们后送回家。”
贺亚承宠溺的看着她的背影,“知道了。你跟子衿去玩,注意着点,别总是大大咧咧的。”
“啰嗦!”胡蝶头也不回的嫌弃了贺亚承一句,跟冉子衿走了。
冷沐玄跟贺亚承一样,很自觉的放走了两个好久不见的闺蜜去快活去了,而他们就留下来负责‘善后’了。
“你那个投资的事情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冷沐玄跟贺亚承在等胡蝶父母的航班的时候聊天问道。
“差不多了。这次我做了三个方案,用了一个,两个备用,确保万无一失。第一个方案就通过了,感觉还不错,但后面还是得小心得用心。”贺亚承的投资是在照顾胡蝶的空当去谈的。
为了这个投资,他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不是看资料画草图,就是视频会议,总之就没敢松懈过。
他所有的心血都投注到这笔生意上了,如果成功,那就是他的翻身仗,他的父亲绝对会对他刮目相看,也会更加放心的将公司交到他的手里。
贺亚承早就想自己亲手管理公司了,不是他不会,也不是他没能力,而是他的父亲一直不怎么相信他的实力,也不看好他能管理好公司,所以对外他是公司的一把手,其实公司里所有的事情都还是他的父亲说了算的,他就是个‘傀儡皇帝’。
“那就好,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开口,这次不管如何你都要拿出点儿成绩来。不说给你家人看了,也算是给胡蝶涨涨气势,叫胡蝶也看看你的能力和实力。”冷沐玄听说贺亚承的进展还不错,也替他开心。
“嗯。争取这次拿到实权,身板硬了,好娶胡蝶。我都落你后面了,不知道你儿子出生,我跟胡蝶结婚了没。”贺亚承是个男人,很多时候也会自卑,跟胡蝶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最明显,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特别是在他没有完全掌管公司,没有实权没有地位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不能给胡蝶最好的,不能给她一定的保障,所以就显得更加的没自信了。
“急什么,少淳那边八字还没一撇。”冷沐玄是他们这几个好朋友好弟兄之间结婚最早的一个,也是感情上比较顺利的一个,基本上除了阮伊菲造成的误会之外,没有再遇见什么挫折和磕绊。
也正是这一点,才叫贺亚承和莫少淳十分的羡慕,甚至有些嫉妒。
“你千万别在少淳面前说,小心他跟你急!”贺亚承喝了一口矿泉水,对冷沐玄说道。
“就是叫他急,不急他永远走不出来,这辈子不娶了怎么办?”冷沐玄跟莫少淳说话的时候,的确是很直接的,他才不怕他会生气会发火会着急,他就是逼着他面对现实,别总是沉浸在过去的那一段里出不来,“他就死心眼一个!”
“难道你不是死心眼?”贺亚承白了冷沐玄一眼,然后感慨道,“沐玄,你别说,我们这几个哥们,还真都是一样的死心眼!当初你为了阮伊菲,不,确切的说是为了冉子衿,一直是为了冉子衿,兜兜转转的坚持了那么久,总算是媳妇熬成婆了。我这里为了胡蝶,一条道儿走到黑,坚持到底了。少淳那边也是,少都哥也是,都是心里长了一颗朱砂痣,剜不掉,也不能剜掉,横竖都是心头肉,不管怎样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