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医院出来,已经到凌晨十二点,严露荷早带时煜回了家,老太太、时关山继续留医院盯紧时宁,以防出事。
经过二个多小时的陪同,蒋烈多多少少也看出端倪。
嘴里说心疼,真的只在嘴里说说,没有一点发自内心的关心,怎么会有这样的亲奶奶、亲叔叔?
身为公安的蒋烈,心里有些微寒的他很无奈。
亲自把时宁送回家后,凌晨一点左右蒋烈见到了杨其维,把时宁的情况一一汇报,杨其维深深抽口烟,把事儿记心里。
陆识安敲门进来,杨其维脸色变了变,把积了烟头的烟灰缸藏好,而手中那根刚抽一半的烟,则到了蒋烈手里。
谁都知道,他们杨队的外甥,很不喜欢杨队抽烟。
陆识安还没有问,站起来的杨其维板着脸开口,“没抽,是他在抽。”
眼里有血丝的陆识安进来,俊颜里隐含的一丝冷色让杨其维很头痛。
他姐,怎么生这么一个厉害的儿子出来!
“别藏了,没有一包烟,生不出这么大的烟雾。”陆识安嘴角弯出很浅的弧度,虽笑,却凉意满眼,“蒋哥,您别给他打掩护,您什么时候抽过烟呢?”
……
蒋烈把没抽完的半根烟递到杨其维手里,有个天生吃“侦察”这碗饭的外甥,杨队,您就别挣扎了,他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