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多俊多雅致的男生,怎么就这么不会玩呢。
真浪费这么一张好脸!
还捏着陆识安手臂肌肉的手握成拳头,捶下陆识安精壮的胸口,长叹,“真担心你这小子以后是个当和尚的命,连个女朋友都找不着。小胖鸟你竟然还嫌她长得胖,好好一个青梅,你这个竹马还嫌弃,没眼光!”
小胖鸟?帝企鹅还差不多。
还有,他并没有嫌弃帝企鹅,只是尊重彼此的决定,互不打扰。
“你还是在家休息吧。”陆识安眉峰略挑,飞快出手来擒杨其维捶着自己胸口的手,他抬手,杨其维便笑了,“哟,找打啊,来来来,过两招。”
原本准备出门的舅甥俩,先在这里过过手,过了近二十分钟后,才从家里出发。
此时,入夜的老巷只有灯光微熏,朦朦胧胧的夜色已有了会让人望而生畏的神秘感。
前面飞奔的时宁却很享受夜晚的宁静,吹过的风没有白天里的热气,只有舒服到让全身毛细孔都放松的凉爽,越过一棵棵上了岁月的大树,穿过几条街道,前方越来越荒凉,到最后,竟然一盏路灯都没有。
风吹卷起树叶,被黑暗笼罩的前路更显幽森。
用时四十分钟左右,时宁抵达一个无人看守,从表面来看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双膝微曲,完全被黑暗笼罩,与夜融为一体时宁嘴角微微弯起,耀如春华的眼里闪烁着兴奋暗芒,一个助跑,她双脚蹬上都长有杂草的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