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在前妻手里受过的耻辱,时留山对时宁愈发厌恶。
拧起眉头,朝着时宁便怒斥,“杵这么久,不知道自己滚过来吗?想等着我过来请你?”
近两年对女儿不管不睬,见面没有好脸色,厌恶到连一句好话都不想说。
厌恶也就罢了,“滚过来”三个字把时宁心里最后一丝忍耐消磨。
闻言,时宁心里冷冷一笑,眼神往时留山身上一扫,不理也不睬假装不知道是和他说话。
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扯平,这是最后留给时留山颜面了。
哪怕时留山只是冷漠对待,时宁也不会如此待他。
“子不言父过”哪怕时留山并非她时宁的父亲,可如今她就是小时宁,又怎能当面给时留山难堪呢。
时宁,对不住了,她想守“孝道”给时留山留面子,奈何对方不会给她机会。
落到时留山眼里就是桀傲不驯了,和前妻一样对他的话向来不理不睬,心里头的邪火瞬间“蹭蹭”往上涨,大吼,“耳朵聋了?还不滚过来!”
声音很大,目标又很明确,心里最后一点忍耐消失的时宁重新将视线落到他身边,眉头拧起,沉道:“你谁你啊,叫谁滚了你?再到我面前嚷嚷,我可不客气了!”
嗤,更省事!
不需要假装父女情深,直接痛痛快快来个两两相厌,省心又省力,估计还能省时。
瞧着就知小时宁与时留山是死对敌头的架式,如今换成她,呵,倒要看看谁能压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