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用毕露的锋芒,披荆斩棘劈出一条通往自己目标所在地的道路。
“时宁……”从草稿本里抬头,席轻欢喊了一声后,停顿许久才继续往下说,“你,怎么做到的?”
你怎么做到从一无所知到突然间无所不知?
外面日头已经很大,白炽炽的阳光照到四周泛白发亮,阳光带来的灸热伴着知了的声声叫声,催到让人昏昏欲睡,时宁身子懒懒的靠着石圆桌,纤细又修长的手指慵懒转动指间的笔,慢悠悠的回答,“幡然醒悟,脑袋开壳,前世今世,顿悟了。”
天地良心,她说的全是真话!
可惜……
并没有人相信。
席轻欢也不相信,还认为时宁在逗他玩,本就神色清冷的俊颜都有寒气覆盖,冷道:“不想说可以直接说。”
“我说了,你又不相信。”时宁哂笑,眼神都是懒洋洋的,像冬日里晒完太阳的,全身舒坦到伸懒腰的猫儿,懒劲儿都渗入骨子里头,看到陆识安很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脑袋,揉一揉她柔软的头发。
席轻欢斜了时宁一眼,薄唇抿紧没有再说话,他还是看她的解析吧,不会被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