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的担忧让许经纬心里反而更放心,对生命存有敬畏,方知轻重。
“不借,有觉悟,知道最不能沾的是人命。小舅现在出手,不过是断财路罢了,可没有绝他们的生路。”
“你呢,介不介意小舅出手?有没有觉小舅有些太过狠辣了?”
时宁抿着嘴笑,不出人命,然后慢慢收拾时家人,嗯,她并不介意。
“没有,挺好的。”时宁回答,眼底一片清朗,“您知道时家老太太、时卫山两夫妇,时关山两夫妇是怎么进了局里吗?”
“知道,给你喝的桔子汽水里有药。”提及往事,许经纬眼里森寒掠过,“可惜当时舅舅不知,让你受苦了。”
时宁笑意更深,重点不是受苦,“是我亲手送他们进局里,他们一家人求过我,想让我放过他们,我没有同意。”
“我心眼小,对伤害过我的人,从来不会大度到点头原谅,更何况,他们还想杀了我,想让我放过他们?呵,痴人说梦。”
许经纬还真不知道竟是时宁亲手送他们进的局里,有少许的意外,尔后笑着表扬时宁,“不错,干得漂亮,就当如此。”
“哈哈哈,你能这般想,舅舅很放心,以后不担心你出去吃亏。不过,你得记住,任何时候不要主动去招惹他们,算计他人,咱们不说成为一名君子,至少,我们自己身子要正。”
时宁道:“嗯,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就好。”许经纬稍地加大油门,已上了高速,车速加快许多,驶出一段路程,许经纬突而发问,“如果,让关起的时家人全部出来,你觉得如何?”
时宁微顿,“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