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离开他的眼角后,沉槐后知后觉自己又主动往里走了一步。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能自然地转换为勾引,她就是那昏庸只馋美色的亡国之君。
沉槐掩饰性地划拉水,往他脸上泼了几把,在他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之前,飞快地靠近他的脸,扫过他的唇。
坐在床边给爸爸回视频,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有吹干,毛巾搭在肩头,沉槐傻笑说刚刚在洗澡。爸爸没在意只是问候几句,不到五分钟就互道晚安挂了。
但即便是这么短的时间,沉槐表面上和平时没两样,只是有些红润,完全可以归于泡澡太久,鬼知道此时她心跳得多快。
沉泽坐在她床前的地毯上,嘴唇与她下边的肉唇接吻。舌头一开始只是将下头打湿,给花穴口润滑,很快就成了他解渴的途径之一。透明的体液从他的嘴角滑落,他不在意地抹去,往沉槐大腿上涂。
手机扔到床中间。
他的手悄然无声地从旁边挤进去,撑开内穴,舌头也没撤,同时缓慢地往里钻。
酸胀感、异物感让沉槐有些不舒服,却又没到难受的程度,她夹紧沉泽的头,“哥……”
沉泽模糊地发出一个疑问的鼻音,没有抬头,还在品尝妹妹下体的滋味。
她湿得更厉害了。手放在哥哥头上,无意识地抓出两个揪揪。
“……啊……”
妹妹下意识叫了声,全身一震,很快是带着哭腔的呻吟,低喘阵阵。
他的舌头接触到了阴蒂。
“不……不要……嗯……啊……”
妹妹嘴上说不要,腿却诚实地缠住,将他的脑袋往里推。
沉泽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二天,沉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化妆都掩饰不了她的精神不振。
张聆聆奇道:“你咋回事儿?昨晚做贼去了?”
“嗯嗯,嗯嗯,老师来了叫我……”
“行吧行吧。”
她趴下来,半眯着眼睛,生怕自己会暴露什么。
可不是做贼呢?只不过别的贼是偷东西,她这个贼是和亲哥哥偷情。
昨晚沉泽给她舔完下面后还嫌不够,几乎把她全身都给舔了一遍,之后又是她用手给他泄了几次,最后又洗了个澡,一起在她床上睡了。
她生生体会到了沉泽的疯,隐隐察觉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至少她非常清楚昨夜的疯狂起因是她那个主动的吻。
两人没有正儿八经做爱,但有了开始就迟早会到哪一天。沉槐又担心又愧疚,心底却有那么一些隐秘的兴奋。
她不清楚这是兄妹乱伦带来的还是与血缘上的异性过度亲密带来的刺激感。她知道沉泽是她哥,她也愿意叫他哥,却不知道再次相见时起面前的沉泽能不能和她心中框里的哥哥画上等号。
如果他对她的迷恋是因为过往的暴力而产生的畸形情感冲动,那她又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沉泽的真正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的。
*我写得真的好慢好烂,两千多字能写一天(猫猫猛男落泪.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