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就是反射弧长的宋时月在哭——来自一个死不认输的小冰桶”
“行了小热水壶们,就承认吧,是你们的小冰块化水了……”
“可能还是被吓着了,感觉之前有几只都撞上于念冰那边的帐篷壁了。”
“心疼小冰块……这个节目真的可怕!所以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么折磨人的节目!”
“说到帐篷壁,到底还有没有没睡着的大能来计算一下马赛克的覆盖面积和帐篷底的关系?我老觉得帐篷底那一小条空出来的缝隙有猫腻!可急死我了!”
“朋友们……我可以弱弱地说一句吗?其实这个小声抽泣的声音吧,配上那些更轻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吧……你们就不能想到一点儿有人在哭以外的可能吗?——来自一个谨慎地准备把水表装到门外去的小月饼”
“???”
“!!!”
“等等!我刚磕了几天的cp这么快就开上车了?”
“前面的小月饼我和你说,你这样就算家里水表电表都没有,也是会被敲门的!”
“怎么办……被前面的谨慎(其实并没有)的小月饼这么一说,我脑补了一下……有点停不下来……”
“真的刺激……脑补得有些上头。不行,我要去喝点冷水。”
“作为一个资深小冰桶,刚才听到小冰块哭了,我的心很痛,但是现在……更痛了。”
“痛并烫,甜并酸着的那种痛吗?(我懂嘤嘤嘤)”
“对……”
……
谁能看到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