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惜把“也不知道”几个字咬得很重。
陆曜神情淡淡的,从他面上扫过。
周围的同学看着这场景,总觉得和他们原本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
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不仅不熟,还在用眼神无形地较着劲呢。
班长提心吊胆地看看陆曜的脸色,又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生怕alpha一个情绪波动,吊灯承受不住掉下来,导致班上几名同学集体前往医院缝针。
陆曜扯扯唇,眼神冷淡地说:“周末我们有个广告要拍。”
他顿了顿,缓缓道:“你不如自己去吧。”
我们……
怎么元白学长和你,就称“我们”了!
元白学长,明明是属于我们大家的!
岑惜心里暗暗磨牙,面上乖乖巧巧道:“那我就自己去。”
陆曜瞟他一眼,漫不经心问:“你知道元白家在哪吗?”
岑惜:……
他要是知道,干嘛还来邀请陆曜学长一起去呢?
自己一个人去看元白学长,不是美滋滋!
岑惜悻悻地走了。
*
元白在家里呆得实在无聊,又不能玩手机,只能每天写写作业,早睡早起。
糟糕的是他的腺体好像被他在睡梦中抓破了,后来结了痂,一旦温度升高就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