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她现在在外人眼里同样是个二十不到的女子。
好不容易把于长宁弄走,顾晨返回酒店进了电梯直达18楼,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酒店服装的侍员侧身低头,请电梯里出来的客人先出来,后进去。
酒店里来住的侍员很正常,顾晨并没有多留意是擦身而过。
刷卡进了门,通了电话顾晨解开衣服一粒扣子,她两辈从军,对军式排扣的衣服是情有独钟,不,也不能算是独钟,而是已经习惯。
房间里铺着厚厚复古羊绒地毯,整个房间都是,踩在上面了无声息。煌煌的光很透明,暖黄的光影下,温润了顾晨清冷淡漠的眉目。
她把长了许多的头发拢了下,往后脑勺一拢都可以扎起了,看样子要找个机会把头发剪短才行。
顾晨不喜剪头发,好在在这里女兵除了文艺兵可以留长发,其余所有兵种都要剪短发,省得她顶着一头短发,鹤立鸡群似的。
她不喜留长发,以前留过,结果……太过妖冶,总统见了一面后,头一句话就是:不压人,军舰上走了圈,军心都溃散。
从此,她再也没有留过长发。
短发确实利落,把五官棱角一露,再穿上军装,压上军帽,枪杆子似的一站,未开口,在气势上已夺人。
送来的上海菜微甜,嘴里都是甜的顾晨拿起酒店准备好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准备往嘴里喝时,水没有溢出来,手心上反倒有水了。
黑色的眸子轻地一缩,不动声色地拿着矿泉水瓶子往沙发边走去,视线已经在整个房里细微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