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景耀。”若大个地下停车场里,嗷嗷的声音回荡是瘆得人心里慌,容照不得不阻止他再次嗷叫下去:“我们是服从命令为天职,昭安他心里明白。”
段昭安心里是明白,但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顾晨现在并未进入编制,突然安排心理医生过来带了强制意味在其中,这点,让段昭安心里不舒服。
“没什么好担心,我会处理好。”顾晨倒是挺高兴他替自己生闷气,不过,她心里倒没有什么不舒服。
低声安抚了他一句,又投去一记“安心”的眼神,便与容照同上一辆车飞疾离开。
开车的是容照,分离一个多月,容照在开车时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
昏暗的车厢里,他只能趁前方有车灯射过来才能清晰地看清楚她的五官,试图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异样,最终在她平静的视线看过来时而放弃。
“我与景耀都是去军部交报告,没想到赵队突然间下任务让我们来宣州,一直到下飞机后我们才知道他带了心理医生过来。”容照轻轻地说着,似是生怕惊扰到玉人般的她。
那红火的礼服灼到他不敢在光线太亮的地方打量,唯有在这种偶尔有车灯闪过时,才敢多看几眼。怕看多了,心会沉陷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