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三拧皱着眉头,瞍了眼杨连长肩头上的猎枪,一看,那眼珠子就挪不开了。
“兄弟,你这枪真是用用来打林麝?”目露怀疑地说了句,心下的活动却是不少的,小秦岭里活动的大货可不止林麝呢,还有豹……,这猎枪……打豹都够了。
赵又铭听完,直笑道:“挑对人了,这会儿杨老三心里还有什么想法,也以为我们是冲着豹来的。”
“真正喜爱打猎的,又有几个是冲着发财?杨老三干这一行二十几年,没有一点眼力又怎么行。”段昭安把手套取下来,将不大的木炭火往赵又铭脚边挪过去,“你腿有风湿,暖暖。”
赵又铭年轻时也是遭过罪,十多年军旅生涯也苦也有甜,也有后遗症。九二年冬季在疆地边防巡逻时左腿中过枪,因抢救不及时,又在雪地里受了寒留下了风湿症,寒气一重,左腿就是又红又肿,钻心窝子般的疼。
“也碍事,这几年都在军部里休养,一身老毛病早就养得七七八八了。”赵又铭挨着火源边坐下,炯亮的双眼看着段昭安,低声问起,“是不是京里有消息了?”
段昭安知道他性子犟,把木炭火拨旺了点,才道:“葵蛇的电话,顾晨哪边猜了林兰姻的意图,打算引蛇出现洞。”
“……她一向是胆大心细。”赵又铭停顿了几秒,才叹气道:“其实这样也好,你在前线,她就能帮你在后阵稳住。她在前线,你也能帮她把后阵稳住。两个相辅相助,就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