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胖啊,你怎么往这走了。”
打招呼胖子个子跟贺毓差不多高,就是整个人拉宽了,还好长的不黑,不然看着还有点油。
胖子叫申友乾,从名字上就能窥见他爸妈的爱财,可惜理发店开了十几年,飞机头的老板十年如一日地买彩票,也没中什么大奖,还是不咸不淡地过着。
“这不是吃完晚饭散散步么,我、我妈说我又胖了。”
申胖长得白胖,看上去怪好欺负的,讲话有一点的结巴。
“……是有点,”贺毓又看了他好几眼,“悠着点啊,少吃点。”
申友乾手上还拿着一个桃子,眯着眼哦了一声,问了句:“你干嘛坐、坐你家楼下啊,吵、吵了?”
“屁咧!”
贺毓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我是下来吹吹风。”
申胖哦了一声,掏出个桃递给贺毓:“吃吧。”
贺毓说了声谢,想起这人跟她一学校,“你哪个班?”
“六班。”
“隔壁班啊。”
贺毓又唠上了,她站在台阶上和申友乾说话,那点在家里的不愉快慢慢消失,在别人眼里又是一副灿烂的模样。
廉晓礼提着一碗打包的面走回来看到的就是贺毓在和一个黑衣服的胖子说话。
她往这边走,自然也可以看到二楼的柳词靠窗的身影,捧着一本书,两个人隔了有些远,却诡异地对视了几秒。
廉晓礼突然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