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了。”
“骑车啊?”
邵倩嘀咕了一声,隔了半天又有点纳闷:“你俩不一块回去的么,贺毓不是载你?她摔了你没摔?”
她这个人心直口快,和贺毓这种嘴贱的合得很来,柳词被问住了,脸上难得出现点窘迫的。廉晓礼从外面进来,看柳词跟罚站似地站在邵倩面前,也明白对方想问什么,解释了句:“贺毓好像受了点伤。”
“受伤?怎么受的伤啊?”
“骨头断了还是咋了?这么严重呢?
邵倩追问道。
具体的廉晓礼其实也不清楚,早晨来的时候申友乾和她说了些。
那条路光线不好,路灯滋滋滋的也不知道哪根线出了毛病,活像鬼片里的场景,申友乾原本还没认出来,他一个人骑车回去戴着耳机,摇滚乐震耳欲聋,听到动静的时候瞄了一眼,再看了一眼一声惊天动地的卧槽破口而出。
“那不是贺毓么?”
贺毓好认是因为她的校服,还有扎马尾的发绳是荧光的,那种让人眼瞎的绿,自己还美滋滋地觉得可以照明。
“那男的不、不是刘、刘远生吗……嘿这龟、龟儿子怎么女孩都、都打啊!”
申友乾当时一边说一边把自行车丢在一边,冲了上去,结果拉架不成反而被踹了好几脚。
柳词看他来了,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对申友乾说:“你看着点,我去叫人。”
“别、别报警啊柳词!”
申友乾喊完又冲上去拉架。
贺毓跟疯了似的一拳拳往刘远生脸上伦,申友乾上去也被揍了一拳,觉得自己快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