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昨_52(1 / 2)

如昨 蛋挞鲨 852 字 1天前

这个问题把廉晓礼问住了,她有点尴尬,眼神乱飘,结果脸被贺毓拉住,面对面的就是一张佯装生气的脸:“不准逃避。”

贺毓的手其实不烫,但不知道为什么廉晓礼整张脸都烧了上来,可能想过更多的东西,导致一点的肢体接触都跟野草荒原蔓延似地涌上来,轻而易举地让她脸上的温度一升再升。

她知道那样想是不对的,也知道那种记忆是她的耻辱,可是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摁不回去了。

她垂下眼,轻轻地说:“没有啦,妈妈说你比较皮而已。”

贺毓也感觉到廉晓礼的升温,手由掐转抚,就碰了一下,喔了一声,“你脸怎么这么烫。”

正好走在路灯下,她才看到廉晓礼涨红的脸,“欸,你脸红什么?”

廉晓礼瞪了她一眼,一点也不凶,反而有点娇嗔的味道,贺毓咦了一声,“我没怎么你啊,哎呀你这样可不行啦,脸皮太薄会被人欺负的,像柳词那样。”

她讲话总能牵扯到柳词。

廉晓礼觉得脸上还有贺毓停留的温度,她的眼睫毛颤动着,在微弱的路灯光芒下如同震翅难逃的蝴蝶,映照出了这个年纪格格不入的妩媚,“下次摸我可不可以打声招呼。”

贺毓觉得这话有点怪,“我怎么摸你了,摸摸脸你很介意吗?”

她是一个天生就自来熟的人,很多女孩的亲近也无可厚非,比如在学校和邵倩她们的互相推搡,偶尔还给对方编小辫子,要么就把对方的头发从衣服领子里拽出来,都是性别原因保护下的,同性可以轻而易举施展的措施。

但对某些人不一样,廉晓礼就是一个。

在她知道同性还可以有更多东西的时候,她被摧毁,又被重新打开,在这样一个夜风徐徐的时候,某种欲望以星火燎原的姿态吞噬她,嘴里的口香糖嚼到失去了味道,她吐在包装纸上,扔在了一边的垃圾箱里。

贺毓砸吧着嘴,没味道也含着,她看着廉晓礼一连串的动作,又听到她说:“贺毓,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说。”

贺毓啊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就说呗,要我帮忙还是怎么样啊?不过你要和孟涛谈恋爱我可不给你参考意见哦。”

她说话喜欢摇头晃脑,总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偏偏看人的时候目光如炬,反而被看的人觉得自己被凝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廉晓礼很想要得到这种注视,贺毓看柳词的那种。

仿佛柳词是她的唯一,差别对待的那个差别。

“不是这个。”

廉晓礼把书包的肩带往上提了提,改过的校服勾勒出她少女的线条,跟旁边的贺毓比更像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