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词及其无语地把这包零食掏出来,“你旁边不是廉晓礼吗?”
按早操队伍排的,贺毓前面就是廉晓礼,也不知道廉晓礼什么时候换的,反正柳词是不可能跟贺毓站到一起的,她俩差太多。
有时候个头差太多也不好,就好像很多机会都因为这点差距儿彻底被别人乘虚而入。
“那怎么了,她不是要上场吗?那大裙子拖来拖去的,怎么也得跳完了再吧。”
“那她来了怎么办?”
“那你坐我腿上呗。”
柳词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吧,她也不和贺毓啰嗦,拎起书包就要走,被贺毓拽住书包,“别急啊,我也得提前走,我晚上要跟我妈去我外婆那。”
贺毓外婆家在十里八乡的村里,开摩托车过去四十多分钟,也算个城中村吧。
柳词:“什么时候走?”
“看完晓礼的节目就走。”
“她第几个?”
柳词又动摇了,她总是受不了贺毓这样看她。
这人太懂她的七寸在哪里,这样的软肋对于柳词来说很难割舍,每次下定决心,可转眼又摇摇欲坠。
“第五个啊,总共十五个呢。”
贺毓嘴里还含着一颗糖,凑过来对柳词说:“一起嘛。”
柳词就这么坐到了贺毓的边上,忘了自己的个头坐那么后面,根本看不到什么。
贺毓给柳词塞了好几颗糖,彩色塑料纸那种,一毛钱一颗,十块钱小一桶,贺毓喜欢收糖纸,然后跟小孩幼稚地比多少。
开场词就花了很久,贺毓打着哈欠,在第一个节目的酷炫街舞里稍微精神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