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太好了,柳词愿意见她了。
科技进步地太快,分开的时候她们都是只有qq号的小屁孩,当年有个步步高音乐手机就已经牛逼极了,翻盖滑盖的收据占据市场,直板手机还被嘲笑不懂时尚。
可风吹啊吹,无形的一张网覆盖在人的身上,要打听一个人的消息一点也不难。
更别提柳词还挺有名。
贺毓不是没想过去见见柳词,一方面又觉得何必,就是因为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太了解彼此,所以当年的不告而别才显得尴尬,跌份,甚至有种撕下皮连着肉的痛。
为什么呢?
贺毓想了很多年,她的性子本来就直,恨不得直接问柳词。
可人这一辈子注定有一个克星,有些话在克星面前很难开口,逼问都像是在自我凌迟。
那就算了。
她不愿意见我,我也不见她,爱咋咋滴吧。
贺毓读完大学回了b市,她自己在行业内也挺有名,外包界的扛把子,参加的项目都挺牛逼,一开始算是自由职业,后来还是被同学介绍,公司上班去了,但偶尔会去培训班带带学生。
她这耳朵的情况也没办法考个证,不过她也无所谓。
其实在大学那边的城市会混得更好,她不想,她知道知道自己很想回来,就这么回来了。
贺毓这句话说得很平淡,柳语觉得就跟说我吃了一样。
她看着贺毓,看着贺毓左耳耳骨上那几颗看着就疼的耳洞,觉得这个小时候她崇拜的姐姐,天生就像风,看起来无拘无束,现在这个年纪依旧活得比同龄人潇洒。
在同龄人为了孩子头痛,为了工作发愁,为了家庭关系焦虑的时候,她依旧一个人快乐地生活,看不出任何烦恼。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贺毓的确是柳词的反义词,虽然她们现在一样都是单身,可状态却天差地别。
柳语很担心柳词,她不太懂柳词,哪怕她是她姐的书迷,也像粉丝一样追着柳词的连载,也看她ip改编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