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真的忘了?”
柳词想了想:“我真的又被长绳抽到过,但不是意外吗?”
申友乾啧了一声,“那大概是贺毓没跟你说。”
柳词:“你怎么这么清楚。”
申友乾:“我刚还翻我日记呢,我总觉得害贺毓被人肉的那个人有点问题。”
申友乾倒真的有写日记的习惯,一写很多年,大学的时候用博客,就断断续续了。
“那个肖敏敏跟人串通好的,等你跳的时候假装没同步还是怎么的,唉,她是历史课代表,你每次都考历史第一,她没面子。”
柳词无语了好半天。
毕竟学生时代离她太遥远了。
“无语吧,我也无语,这人忒小心眼,”申友乾唉了一声,“贺毓后来就和她做黑板报,这女的老把她画的给擦了,贺毓就说了她几句,结果哭着告诉老师贺毓打她。”
“那胳膊自己拧的,贺毓动手哪会这么轻松,她都跟男的打。”
申友乾也没必要骗她,肖敏敏也确实小心眼,有些人就这样,一件事记了好多年。
哪怕她后来的日子跟贺毓完全没有交集,还要踩上一脚。
柳词跟肖敏敏的老公沟通了很久,对方死皮赖脸,还要柳词花钱才删除。
不过闹得这么大,万转之后更是可疑,柳词和肖敏敏简短说了几句话,大家对彼此的印象还是中学时代。
但柳词能从声音里听出对方对自己的厌恶,就是恶意,可能源于一次考试的第一,也可能源于嫉妒。
哪怕成年,也没办法释怀。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