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昨_256(1 / 2)

如昨 蛋挞鲨 655 字 1天前

提到柳词那天是个圣诞节。

贺毓跟申友乾都刚上大一,从各自的大学回b市跟廉晓礼一起跨年。

一起吃了一顿火锅,包厢里的那种,廉晓礼在外面不肯摘口罩,吃饭的时候口罩被贺毓没收,瞎聊天。

跨年礼物是申友乾跟贺毓去挑的,用盒子包好,里面是电视机形状的音箱,天线还有毛绒边。

廉晓礼说了声谢谢,申友乾嗨了一声。

贺毓给廉晓礼倒雪碧,说有机会一起滑雪啊。

聊到雪就聊到烟行笼巷,就必定会有柳词,聊到分别。

聊到为什么。

提到柳词的时候贺毓叹了口气,“她总是想不开,我也不太清楚她为什么要走。”

火锅冒着气,申友乾捞起五花肉沾酱,一边说:“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贺毓唉了一声,“总觉得她心里有道坎,就是迈不过去。”

我在这边啊。

廉晓礼的头发垂着,她的气质早不复初次相见的那种热烈,带着点枯萎的芬芳,说:“我知道。”

她的声音都有点哑,贺毓喝了一口雪碧,冰凉凉的,眯起眼哇了一声,“你知道?”

廉晓礼看她,“我不告诉你。”

把贺毓逗笑了,“好啊好啊,你要藏好喔。”

她又在开玩笑了。

申友乾闷头吃肉,偶尔插句话,也是很平凡的一天,平凡的场景,味道一般的火锅,偏偏他就记住了那句话。

只不过贺毓说柳词是“就是”,柳词说贺毓是“很难”。

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