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了,一场戏ng很正常,荆天月虽然靠老天爷赏口饭吃,也不是什么都是一条过的。
从业那么多年,她见惯了合作者的沮丧。她有种天生的艳压感,不是在外貌,是气质,以前有人说荆天月被奉为神女太过可笑,但每次同台,她永远是那个最吸引人的。
可惜这样的人也会跌下神坛,不是从离婚那刻起,是从跟秦冕在一起开始。
很多人等着人看她笑话。
男人对这样的女人,也都是玩玩而已。
荆天月被簇拥着,有人给她整理头发,有人给她递水,她倚着一个机器站着,慵慵懒懒的,看那边的肖绒垂头,干脆走了过去。
泡泡其实有点怕荆天月,毕竟对方名声也不是很好。
德艺双馨放在她身上实在有点违和。
“肖绒,你过来一下。”
肖绒还在看着剧本,也在发呆,想着要怎么有那种感情,她演戏的痕迹很重,也很容易被荆天月牵着鼻子走,也很容易被自己潜藏的从意拉扯,以至于经常ng。
她难过极了。
荆天月穿了一双凉鞋,脚指甲都涂的铁锈红,还不是哑光的那种,很亮,衬得她的脚背更白。
像月光一样。
肖绒抬眼,荆天月挑了挑眉,“还是我坐你边上说?”
泡泡很自觉地走开了。
肖绒要站起来,荆天月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这么曲着。
荆天月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很怕我?”
一边说把人按了回去,来往都是工作人员,大灯还开着,方崇梅不知道跟副导在说什么,远处b组还在取景。
片场无时无刻都是忙的,所以她俩之间说话都显得安静了。
肖绒头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