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虞懒洋洋地躺着,任由她摸,还把她的手往上拉,抽过烟后的嗓子有点倦,“你嫌小就多摸几下呗。”
小虞这人乍看冷冷淡淡,可是点着了,熟了之后就会让人割舍不下。
是冤家,干这行最怕碰到这种冤家。
她这种往上了爬的人,最后目的就是找个有钱的嫁了,要么自己当老板。
玩玩没什么,动了感情就不行。
都说□□无情,可她现在不是□□了,那点情窜上来,心好像变成了芝麻点大的酒杯里泡着的红枣,慢慢涨开。
让她都被酒气醺动。
小虞那桌是最后一桌,凃锦敬完酒之后出去找人。
她还穿着雪白的婚纱,她的这个老公肯花钱,人家是租的,她是买的婚纱,怎么淌都没事。
她提着婚纱匆匆往外。
小虞二楼那个铁架子搭出来的通道抽烟,可能是以前后厨往这边送菜,但是现在锁了。
天已经彻底黑了,晚上风有点大,她的衬衫都被风灌满,像个胖子。
天黑,那婚纱就很显眼。
她看着凃锦来回在底下跑,高跟鞋笃笃笃的,也不嫌累。
像只扑棱的大蛾子。
她喂了一声,一支烟吸完,烟头扔下,擦过凃锦的婚纱裙摆,带着温度,把白纱烫出了一个洞。
凃锦抬眼,小虞看着她,她们对视了几十秒,然后凃锦走上来,小虞还坐在台阶上。
这里没灯,昏暗无比,可是也白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