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暖和很多,肖绒哭得妆都花了,荆天月唉了好几声,问她:“你自己去洗澡,卸妆,还是我给你卸了你再去洗。”
酒
味冲天,眼神迷蒙,这双眼实在长得得天独厚,想装可怜就够可怜。
肖绒:“我自己来。’
她还干站着,低着头,头发在脑后扎的揪揪已经塌了一半,显得乱糟糟,口气还故作强硬。
荆天月伸手拉过肖绒的手,“我帮你。”
肖绒被拉得近了一些,荆天月坐在沙发上,又把肖绒往前一拉,肖绒整个人都往前倾,荆天月顺势倒了下去。
她捧起肖绒的脸,看着对方因为流泪眼线都已经晕开了一点,对视的瞬间她就亲了下去。
肖绒别过脸,没来得及,亲了个正着。
“我还在生气。”
肖绒说。
荆天月说:“我知道。”
肖绒:“我真的还在生气。”
荆天月倒在沙发上,两个人贴在一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很少有认错的时候,通常都觉得自己没错。
特别是在感情上,她很难学会像别人那样迁就,永远是自成一派的纵容。
一味地塞。
不过感情本来不是只有一种表现型,肖绒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要她好,她是这么想的。
她也能感觉到荆天月对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