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绒第二天早早地起来了。
荆天月一觉睡到十点多,下楼发现肖绒在拉小提琴。
很赏心悦目的场景,她站在楼梯上靠着扶手看着肖绒的身影。
肖绒身材看着偏瘦,但分量不轻,荆天月之前抱住肖绒想试试掂量,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没把自己腰闪了。
反而是肖绒抱她抱得轻而易举,这个人说外刚内柔也不太对,外柔内刚好像也不符合。
就是水一样的人,在外面是冰,是泡沫,在她这里,是糖霜,是蜂蜜水。
肖绒就随便套了件毛绒居家服,荆天月的裤子给她穿着到脚踝上面一点,袜子都是毛茸茸的,自己拉琴还挺开心。
赏心悦目的前提是她站着不动。
随便拉了一首估计也觉得自己太烂了抱着小提琴蹦蹦跳跳了一会,转头才发现荆天月在楼上看她。
肖绒就根本被定住了一样,傻站了好半天,才挠了挠头,仰头看荆天月:“你醒了啊。”
荆天月捧着脸,笑着看她,“你几点起的?”
肖绒把琴放在边上,双手插在兜里,“七点吧。”
荆天月哦了一声,肖绒说:“下来吃早饭?面包烤好了。”
“今天有事吗?”
肖绒喝了口牛奶,摇头,“没事,羊哥放我两天假。”
荆天月:“有什么安排?”
肖绒想了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