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了一眼那个空箱子,知道没了也无所谓,就要走了,你……”
肖绒抽了抽鼻子,“你就让人把你自己那个蛋糕给我。”
荆天月真恨自己的记性,只有朦胧的一片,根本不是肖绒这种清晰得像是发生没多久的。
“会不会是我不想吃呢?”
肖绒摇头,她的动作很猛烈,像个小孩子。
“我前阵子还问过则哥,她说你只要点,就一定是自己想吃的。”
荆天月笑了一下,“那我很庆幸我那时候的举动,不然我的余生,可能没这么幸福了。”
肖绒抱得更紧,“你不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荆天月的后背靠着软垫,却还是被肖绒猛烈地拥抱往后推,肖绒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一声声地含着姐姐。
像是长大的梦境里,无数次的幻想。
幻想对方存在,陪着自己。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变态,我把你的贴纸贴在课桌上,却好像把你
装进了心里,有时候被妈妈骂,我都会想,还有你陪着我,幻想中的,只对我好的姐姐。”
肖绒自己做了偶像才明白这种行为。
可能对当事人来说很恶心。
她一边憎恨自己的无能,一边又汲取着这种幻想生存。
贫瘠的青春里,用眼泪浇灌的玫瑰,是没有刺的。
荆天月任由她吻,肖绒几乎是跪趴在她身上,她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被温柔的指腹擦去。
衣服被蹭开了纽扣,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肖绒觉得自己掉进了火坑,却又不想逃开。
荆天月太擅长引诱她了,只要让她揪出了线头,她就能扯出更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