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道具的长剑有点沉,还要顾忌挥剑的美观程度,一会就冒汗,冒汗了擦汗还要补妆。
武术指导在旁边盯着。
肖绒倒是用戚絮的办法,学的还挺有精髓,人工的毛毛细雨里她的剑法还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台词不太好。
轻快不足,被大喇叭吼了——
“肖绒!你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你的角色不是纪匪!”
一边看戏的泡泡举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周洲捧着枸杞茶摇着头,“我感觉这个角色给肖绒演真的不好演。”
“脸又很合适。”
脸很合适的肖绒跟荆天月过了几招,还要在言语上调戏自己的小师妹——
“白日没吃饭还是来葵水了如此没气势?”
“此招甚好!就是打不到我。”
“你是提剑还是杀鸡?”
她一张嘴叭叭的,逼得向来无话的纪匪都要生气,好好的剑法从杀鸡变成杀猪,最后薛疾脚一滑,被纪匪扑个正着,从草坪滚了下来。
天下着毛毛雨,肖绒抱着荆天月从小山坡滚到山脚,防护措施做的可以,她觉得新鲜。
不知道是戏中人上身还是她自己鬼使神差,伸手挑走路对方头上的草屑,还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导演喊了声咔。
荆天月在起身前飞速地亲了她一口,然后跳开,笑着说:“大师姐非礼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初吻——